他并不气馁,薄唇噙笑,瞟着远处依旧站着不动的赵佑棠,顾盼神飞:“幼棠,你还不过来?”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就若天经地义、赵佑棠欠他什么似的。
赵佑棠垂下眼睫,面色如纸,全然没了与赵寂发火时的胆量,眼中已被体内烧灼的yù_wàng逼出莹莹水光,心神却留着一分清醒,不肯过去。
那人桃花眼轻扫,目光流转,停在缚住自己的贴脸上,催促道:“赵幼棠,你何必惺惺作态?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顺应本心,也是习道。难道赵真人连祖宗之语都不记得?”
赵佑棠挣扎着踌躇片刻,终究抵不过身体那阵高热,快步走了过去,着急地将手指一点。指尖白光闪过,瞬间两人双双滚到床榻之上。
被他压住的那人又道:“赵真人真是急切,浪荡得很。”他自知发冠衣衫已然被赵佑棠压得凌乱,索性顺手解掉衣冠。这动作自然熟稔,短短几息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