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长老话可不好这么说,这拜堂成亲怎能儿戏?”
“杜习墨,你可先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再说话。”
杜习墨见她急了,悠悠掸了掸袖子上的灰,指了指自己,笑道,“区区管事,到底也是个奴才,老夫清楚的很。”
“你清楚就好。”
“可他,已名正言顺入了杨家门楣,如今他才是杨家的主子,杨家上下只会听他的。”杜习墨指了指一旁的君无衣,又道。
“他?君无衣?杨家的主子?”玉蝉子指着当中而立的君无衣,冷笑出声,“君公子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随便找只活鸡拜个堂,就想入主杨家,为免想的太简单了些。”
君无衣虽是凌云所养,可毕竟以男宠的身份在滕王阁里待了好些年,清白不得。相思门托付于他,玉蝉子本就觉得心中不爽,现下他竟又凭着和单司渺不清不楚的关系想染指杨家,她怎可让杨严风一生的心血落入一个男宠手中!
“玉长老误会了,与活鸡拜堂,是在下的主意。”
“你闭嘴!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单司渺自作主张从洪州找来的一个远戚子弟,竟敢在我面前摆起谱来了,今日我倒要瞧瞧,这杨家到底是谁说了算!”
“来人,给我把这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