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无关!”贺承乾狠狠盯着他,“我只是讨厌恃强凌弱!”
犰鸟哈哈一笑,仿佛自言自语:“看见没?我都说了,他俩的关系不同寻常,你还不信,说什么学校不准学生出来祭奠你,都是谎言!既然戒严了,那他俩是怎么出来的?”
江昶在旁边弯腰死命的咳,他刚才被掐得上不来气,现在两眼还在冒金星。
然后,他扶着沙发扶手,勉强支撑起身体,抬头看着犰鸟。
“廖靖,我知道,你心里爱着承乾……你一直不敢说。”
这句话说出来,包括犰鸟,包括旁边的贺承乾,全都不动了!
江昶费力地直起身,他的眼里依然有泪光,但却微笑起来。
“你瞒得过所有人,甚至瞒得过承乾自己,可是你没有瞒过我。”
犰鸟那张本来就古怪的脸,此刻,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死命撕扯着,他瞠目结舌看着江昶,脸上浮现出凄苦的神色,有晶莹的东西开始堆积在他的眼角。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虽然你嘴上说到现在也没找到合适的人选,你总是说你没心没肺,谁也不喜欢,但是每次承乾有事情过来咱们寝室,你都高兴得很,你把你们的球队挂在嘴上,把沈枞都说烦了,其实你想说的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