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昶在自己的身体里听见这些,虽然只剩了灵魂力,他也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凉透了!
最后的底牌就这么轻易被对方翻了出来!
邱叶轻轻一笑:“他们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梁钧璧?”
“他们的确打的这个主意。”
江昶默默听着主仆二人的对谈,他觉得犰鸟的语气听起来和以前不太一样,仿佛丧失了活力,没有了自主性,成了个有问必答的机器。
他听见邱叶继续问:“是谁想出的更换启动权这个馊主意?这么早就对母星起了疑心……是陆离那只老狐狸,还是梁钧璧自己?”
犰鸟停了停,才道:“是梁钧璧。”
四下里,安静异常,安静得连风声都听不见,只有那棵巨大的囚莲树,半透明的枝丫在黑如墨的无边天际之下轻轻摇曳。
然后,江昶听见了邱叶仿佛呓语般的声音:“真可惜,看不见他痛苦的模样了。要不然,咱们把岑悦变成噬魂者,怎么样?犰鸟,你觉得这个方案可行吗?”
江昶僵住了!
“有点麻烦,但并非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