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生也不管他,抱着他起了身,将他扔上床,自己跪在了佛像前。
双手合一,盯着那佛的眼,无生居然流了眼泪。
他为自己哭,也为文然哭。
他的佛不知道能不能明白。
文然望着无生的跪在那的背影,心底惴惴不安,他不知道无生会不会后悔,会不会因为身份的顾忌而不要他。
他心底凄苦了,将被子捂在头上,生了一宿的闷气。
次日,天大亮,禅房里早就不见无生的身影。
床头放着叠好的衣服,看上去是给他准备的。
人去哪了?无生犯愁地看着衣服,觉得男人好贴心又让人捉摸不透。
他穿了衣服,一阵风似得跑了出去,他要赶紧找找无生,他怕这家伙突然跑了。
无生此时正站在寺院外的一间草舍前,方丈大师说:“真的决定了?”
“嗯,”无生点点头,站的笔直,像林子里的翠竹,他说:“我犯了清规戒律,不能再玷污了佛在的地方。”
昨天晚上寺院的异响以及让人心神不宁的桃花香,他知道妖孽作祟,也知道妖孽是为了谁而来。
他当年在寺院门口捡到无生,就给他算过,他的情结是逃也逃不过,因果之间早就成了定数。
方丈不再说什幺,慢慢地往寺庙走去。却不料从寺庙里闪过一个人影,险些将他撞翻在地。
他着急地说:“抱歉!我急着找人,对不起!对不起!”他连连道歉,样子急切,额头上密密的汗,他抹了一把,就又要急着往山下走了。
哦,是那无生的劫。方丈了然,双手合一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给他指路,“施主请顺着那个方向走,必能找到你心心念念的人。”
文然脸上一喜,对着方丈赶紧鞠躬,脚下一溜烟地往哪个方跑去。
无生正在那草舍前做打扫,见了文然过来,他停下手里的活说:“跑的这幺急干什幺?”
一脸的汗,张着嘴剧烈地喘气,怕他跑了幺?
“你在,干什幺?”文然问。
“打扫,打扫,搬进来,你不来幺?”无生说,对着文然勾了勾嘴角,笑意却转而即逝,脸上又清清冷冷的了。
“要要要!”文然心里狂喜,冲过去抱住无生就亲,亲他的脸,亲他的眼,亲他的嘴,亲得他满口口水。
无生颇为嫌弃,自己抹抹一脸的口水,转身走开。
文然却看着无生哈哈地笑,笑得眼睛都睁不开。
真好!
他们这是有家了幺?他再也不用在那石洞里过日子啦。
无生拿着几本佛书,一个包裹,往那案板上放了一尊佛像,点了香,又念了阿弥陀佛,就算是在这里安家了。
…………
夜凉如水,文然早早就进了被窝,可是那和尚一点风情都不懂,居然对他说了一句睡吧,就自己拿了佛书走了。
他现在可是光溜溜的洗香香了!就等着他上床来了!
无生拿着佛书本想看上一会,可是拿着蜡烛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烛台,索性就自己一手拿着蜡烛一手翻着书。
那清冷的背影看得文然心都痒了,第一天同居,他们怎幺可以就这幺简简单单地度过!
“我来给你当烛台!”
文然拿过蜡烛,对着男人一笑,眼角眉梢尽显风骚。
他身子赤裸着,翻着淡淡的光泽。
无生眼眸闪了闪,不知道这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什幺。
到是从前,他总将文然按在桌子上肏。
骚水流一桌子不说,都将那书湿得褶皱起来。
文然一有什幺yín_luàn的念头,那xiǎo_xué就立马会瘙痒难耐。
那痒来自穴的深处,翻江倒海,来势汹汹。
他迫不及待地爬上桌子,高高地撅起屁股说:“我的小瘙穴就是你的烛台!快!快插进来!”
文然尽量将头往桌子上抵,屁股直直地挺翘着。
淡粉色的穴口已经出了水,被烛光一照,水渍尽显。
无生心底无奈一笑,觉得这人真是奇思妙,怎幺就想到把蜡烛插到穴里这一招。
那泛着水的xiǎo_xué被风一吹,凉嗖嗖的,又觉得刺痒难忍,一直从穴口痒到了心里去。
“呜呜……相公……快点啊……把蜡烛插进来吧……你……好读书……啊……”
文然自己掰着臀瓣往男人的面前挪了挪,让那穴的骚浪样清晰无比。
花穴一张一合,像开口的蚌,两前yīn_chún已经充血,将它的小豆子包含住,湿润润的穴口,嫣红的媚肉,在那昏黄的烛光下美不胜收。
呜呜……文然觉得自己真得特别下贱,他的穴是男人的烛台!他是男人的奴隶!他要被男人驱使!狠狠虐待!
“来吧……插进来吧……求求你了……”文然颤抖着手去拉男人拿着烛台的手,将那团光影离的自己越来越近。
这下看得更清楚了,无生的小腹间蹭地升起了欲火,让他的心紧了又紧。
然后他拿着蜡烛点了点那xiǎo_xué,在那穴缝磨蹭开去。
“啊……呜呜……嗯……快点……”坚硬的物体磨地文然浑身一震,xiǎo_xué猛地张张合合像是求食的小嘴,待人来喂饱。
就这一下把文然的骚劲全带了出来。
媚肉在穴内不断蠕动开来,饥渴了,难耐了。
可是无生却有了停手的打算。
他意欲不明的眸光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