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想让你认为我会因为这些事对你有别样的看法!我……我没有那样想过。”裕和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因为实在太担心裕山于是想也没想就跑过来结果看见了刚才那不堪的一幕,现在又变成了他和裕山两个人在一个房间的情况。
“我知道,”这时裕山已经抽完了一根烟,他随手将烟丢了出去,却正好砸到了一个人头上,那人刚准备破口大骂抬头看见大名鼎鼎的浊鸟正笑着冲自己竖中指,气得直跺脚最后也只好暗自骂了一句然后走开了,裕山这时才接着说:“毕竟我是你弟弟。”
裕和觉得裕山的话语里到处都是讽刺意味,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裕山要用这句话讽刺自己,他说:“虽然我们几乎是同时出生,但我比你先出生几秒,我要担起哥哥的责……”
“几秒?呵呵,几秒……”裕山突然笑了起来,他一只胳膊撑着窗台,身体转向裕和,嘴角挑起,说:“你知道我为了追上你这所谓的几秒,花了多大的力气又拼命努力了多少年?”
“……”裕和无话。
“我不是什么乖巧的弟弟,我是象征杀戮和不幸的浊鸟,我是一天不被男人操就会难受死掉的裕山,我是从记事起就活在父亲的棍棒和咒骂中的儿子,我不
如果,